，我有新的电话、住址要给你。”慕郁晨靠在床
讲电话，兆
去上班了，而她正在放大假。“退休金？等着有前科吧。最近抓得那么
，已经有好几家被‘抄’了，到
风声鹤唳的，我还是自求多福，早作打算。”罗晋松难得的正经。“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至少我现在很快乐。”慕郁晨漾
一抹温柔的微笑。“那你呢？留或走？”罗晋松比较关心的其实是这个问题，难得有个尖牙利
、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旦她走了，上班可就无聊多了。“嗯。还有，我
男朋友了，现在我们自己在外另租房，住在一起。”郁晨缓缓的说着，好让她能听清楚话的内容，知
这样的消息会引起怎样的惊爆。正如罗晋松说的，换了别的地方不见得有这么好的待遇。但大夜
久了，健康也愈来愈差，稍微
风、淋雨就得上医院；而且，赌场毕竟不是混一辈的好地方，谁不是存了一就急着
脱
，回善良的好百姓？过年前至今，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未曾和郁晨联络。一方面是过个年把她累得人仰
翻，忙完后又连续重
冒，虚得又打滴又看中医调理的，整个人瘦了一圈，也无暇去关心老朋友的近况。“嗯，没错，就是这样。”
不张扬是为了不想再度成为话题，也免去不当的猜测和
言，现在公司的人事已经够混
了，不需要再给别人找机会放空气。“喂，听说兆
递辞呈了，什么时候的事？”一向先知先觉的八卦公，什么风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这等重大消息，居然到现在才从副理的闲谈中
来，罗晋松不禁觉得十分挫败，益加怨怪慕郁晨不够情了。“你们还真是保密到家啊，连我都瞒过。”简直不把我当朋友。
“所以，你说，我们是不是
有缘？仿佛冥冥中早有安排。我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孩，从小到大一切任我妈安排，居然会为了工作不合意就逃家，来到台中，又
了那个从未想过、接
过的场所，而认识了你。也许，是老天认为我们的时机到了，才有了这一场相遇。”“嗯，这个礼拜
完就可以走人了。”她一径儿专心的吃面包。“哦？你有什么打算？听说你
票炒得不错，赚了不少？”“那你呢？等着领退休金啊？”慕郁晨打破沉默笑问。
“咦？你又搬家了？好好的，又住腻啦？”房
大声嚷嚷。“
生意？什么生意？”“再待一阵
吧，等兆新工作上了轨，我可能也会‘上岸从良’，换个正常班的正当职业。”慕郁晨笑笑，心里也有许多不舍。“没有。以往一个星期我总会梦到几次，但自从认识你以后，就再也没梦过了。”他低
笑了笑，
溺的吻吻她洁白的额。“不，我肯定是你。你的长发枕在我手臂上的
觉，你的
嵌合我的曲线，你的肌肤在我手下的，还有你在我怀中的自然香，完完全全吻合我的梦境，我早已太熟悉了，毕竟这个梦我持续了近八年。”会计柜台的“空气”不好，她早已改成
班后才到吧台填肚，补吃消夜。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坐在这个吧台聊天了，接下来的日
是一阵兵荒，快速得教人无暇
息，甚至连约好的那一顿饭，也没有机会吃。“还好啦！我也不贪心，多少赚一
，不赔就算赢了。这几年一直在储备资金，我想等这里不待了，就自己去生意。”罗晋松说着起一支烟。“后来呢？我们在一起后你曾又梦到吗？”慕郁晨被挑起了兴趣，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喂！你还真是不怕死啊！上次那个混帐畜生还没让你学够教训吗？”房
又气又急。真实。”
不
是不是真的，这一番话使她窝心极了。慕郁晨伸手勾住了他的颈背，一双玉
顺势缠上段兆结实
健的腰，无言的
情的邀约。“不会是别的女人吗？既然你从未看过她的脸。”她觉得怀疑。
两人又谈了些以后的计划，她才回到会计柜台去。
他一向很少
烟的，可见是很认真的在考虑路了。他俯首贴上了惊讶得忘了合拢的樱
。罗晋松也一反常态的沉默着。在这个工作上两年多，看尽了公司里变动快速、来来去去的人事，一向也没有什么
；但这一批人，与他情特别
，他们逐一的离去，竟也隐隐动他的一些念。“嘿，别气，要走那天请你和你老婆吃饭，谢谢你的照顾嘛。”慕郁晨安抚他。
“嘎？你你——你说什么？你
男朋友而且还同——同居了？！”房惊起来，急得都
齿不清了。只是，在当时他们并未意识到这一
。“那好，先预祝你成功了。散了以后别忘了保持联络。”慕郁晨以
代酒，举了举杯。这几年下来，她也存了不少，原本打算
国玩个痛快的，现在正可以拿来长远的打算。没了这份薪，她并无后顾之忧。“家
业听说不错，我认识一些人，很有帮助，也许会往这条路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