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
欧阳惠扯开嗓门不高兴地嚷嚷:“哥,你别扫兴了好不好。你说你有多久没回家了?爸妈都快被你这不肖子气死了,整天只知道忙着工作。瞧瞧,现在居然带着女朋友逛街轧马路,我看今天的晚餐你是非到不可了,你该不会忘记,今天是爸妈结婚纪念日吧?”
“是吗?是今天吗?”欧阳浩天拧起眉“我还真的忘了。”
“放心,我不会跟爸妈说你压根儿忘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压根儿忘了要买礼物。不过,这顿饭你是非得回去吃不可了,而且要带着漂亮的女朋友一起去。”
冷纹静暗暗向欧阳浩天使眼色,她最怕这种的场合了。
然欧阳浩天却被妹妹逼得无话可说,只好耸耸肩回说:“好吧,我带她回去就是。但你可得答应我不准乱说话,也不准吵人家。”
欧阳惠笑眯眯地用手肘撞了撞冷纹静,她开朗地笑道:“我才不会吵她呢,我不过是会缠着她与她聊天而已。”她朝冷纹静用力地眨眨眼睛。
冷纹静被她亲切的态度逗得发笑,然后她被欧阳惠坚持而执拗地硬是推上敞篷车。
她对哥哥命令:“现在请你载我们两位女士前往你那几百年没回去过的老家吧。”
欧阳浩天瞪她一眼,上车发动引擎“你啊,都二十几岁了还那么孩子气,说话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神经兮兮的。”
“是是是。”欧阳惠笑眯眯地“啊,能被大哥叨念,真是好幸福啊!”她夸张的往后倒向座椅,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欧阳浩天真拿她没辙。
一回到位于天母的欧阳家,冷纹静还以为会看到一栋比欧阳浩天的住宅还大的别墅,然而她只看到温馨的小鲍寓,一见到这白色的小鲍寓,她便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欧阳浩天领她进门,他的父母已经兴奋的出来迎接他们。
“唷,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宝贝儿子吹回家里来了。”欧阳浩天的母亲笑眯眯地调侃起儿子,极热情地拉住冷纹静的手“欢迎欢迎,浩天好久没带女伴回家了,你今天一定要留在这儿尝尝我这欧巴桑的厨艺。”
欧阳惠嚷嚷:“妈,怎么说白自己是欧巴桑呢?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年轻的。”她谄媚的话逗得大家都笑了。
欧阳浩天的父亲看来是位极有内涵的长者,他一头白发并没刻意想染黑它,削瘦却精干的身躯还是直挺挺的。他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镜框眯起眼睛凝视着冷纹静,打量了半晌“嗯。”点点头。
众人瞪着欧阳父,而欧阳浩天却一副好笑的模样。
欧阳惠则是拍拍她父亲的肩膀。“爸,你这一声嗯是代表很满意。”
他又嗯了一次,大家哄堂大笑了起来。
一会儿,一家人热闹地聊起天来,气氛顿时变得和谐。
冷纹静被欧阳惠拉去参观房间,她一间间地为她介绍。带她去看欧阳浩天以前住的地方,推开房门,冷纹静好奇地跟进那不到十坪的房间。
房间收拾的相当整齐干净,家具摆在地上很符合欧阳浩天简单利落的性,深色系的装潢,紧闭的窗户显示主人不常回来。
灰色的柜子上摆着一只相框,冷纹静好奇地走近相框一看,那时的欧阳浩天还是个学生的模样,蓄着短发,眉眼显得十分开朗,他笑着搂着一位长相十分清秀如娃娃般精致的女孩,那女孩有着和她一般白皙的肌肤;艳阳下那女孩娇小玲珑的身躯靠在欧阳浩天怀里,笑得相当开心,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冷纹静看得出神了,心底满是疑问,她深信这个女孩对欧阳浩天而言绝对是别具意义的。
欧阳惠踱近她身旁,也陪着她盯着那只相框,欧阳惠摇摇头“可惜。”
冷纹静转而问欧阳惠:“可惜什么?”
欧阳惠指了指相框里的女孩“彤茉莉啊,真是太可惜了。”
彤茉莉?
欧阳惠往下说:“她跟我哥是一块儿长大的,可惜快二十岁那一年被诊断出有血癌,瘦得跟竹竿一般,之后就病逝了。我哥有好长一段时间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谁也不理,还一个人出国流狼了三年才从美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