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刀刺得很深,是要害。歹徒欲置她于死地,因她和她弟弟都看见他
们的脸孔,他们才出此下策。”光雄说著。他知道关宣岑是至刚的女友。
“该死!”至中无助的呐喊著。万一宣岑她…大哥他会痛不欲生的,他看得出来他们
两人非常深爱著对方。
对!叫大哥回来,赛车比赛固然重要,但有什么比失去心爱的人更痛持的呢?
“光雄,你请关宣平到警局指认了吗?”至中说著。
“我已请他明天到警局一趟,如果是有前科的歹徒,应该会指认出来。”光雄说道,突
然想到在现场做例行检查时的一些疑点。“对了,根据现场的情况和财物并无损失来看,我
的推测是——歹徒在翻找某个特定物,在进行时被关宣岑撞见了。”
“你的意思是,惟婕在家中有他们要的东西?”至中大胆推理假设。他们是观察惟婕的
行踪许久,发现到她这些天的晚归,才想出闯空门的计谋来。“惟婕的人呢?”他难以想像
若是惟婕闯进去,那她的下场会是和宣岑一样,他起了一阵战栗。
“在医院陪她干妈。”光雄说著。他离开时,在医院急诊室的入口处碰见她。
“麻烦告诉组长,多派些人保护关家的安全。”至中担心歹徒会折返。
“我会的。好了,我要回去了,有什么重大发现,再告诉你。”光雄说著,然后离开。
第二天,至中打了国际电话给在澳洲的至刚,但他已外出,直到下午时才找到他。
“老大,放下赛车的事,宣岑正在危急中…”至中急切的说著。
“老二,你别吓我。宣岑发生了什么事?”一听到宣岑危急,至刚心焦如焚的不安著。
“昨晚歹徒闯入惟婕屋中,被宣岑撞见了,她身中四刀,两刀是要害,已动完手术…
仍在加护病房观察,尚未清醒…”至中将大略情形叙述一遍。
“宣岑…”在一端的至刚痛苦的闭著眼睛,张开眼睛时闪著泪光“惟婕…她呢?
她有没有伤到?”说著。希望至少有一人平安无事。
“没有,她没事。”至中听著他关心的询问,感到心中充满温暖,他大哥不忘体恤关怀
其他人。
“那就好。我搭下一班飞机,我会直接去医院。”至刚此刻的心已飞出好几哩外,恨不
得现在就在宣岑身旁。
至中告诉他医院的地址,然后挂断了。
至中一挂上电话,恳求护士让他外出一个小时,理由是女朋友正在病危,无论如何都得
出去探视她。护士通情理的准他外出。
他先到事务所找惟婕,两人一起到医院探望宣岑。
***
至刚风尘仆仆的赶回台北,他没有回家就先到医院。
他将至中告诉他的情形,大略地向大成他们明示。如果他没有赶回澳洲及时参加比赛,
他让小飞和另一个新加入的夥伴代替他为一组。带著他们祈求宣岑平安的祝福,赶回台北。
到了医院,他在柜台服务处询问一名行政护士。
“关小姐已脱离险境,但仍尚未清醒。她的病房是三A一二号房,你从右侧的楼梯上去
可以找到。”护士说著。
至刚谢过她。知道宣岑已脱离险境,他松了一口气。
他上了楼。
到达三楼时,一排的长廊上,他搜寻著病房号码。
当他看见三A一二的号码牌时,从那间病房走出两位女士,一个较年长,另一个是少
妇。她们的谈话在和他擦肩而过时,传入他的耳里,他不由得驻足聆听。
“我还以为会看见那个赛车手,却不见他来探视宣岑,看宣岑报社那个汤总编,寸步不
离的守著她,深情的眼光不曾移开…”宣玉眼中浮现汤怀仁的痴情,握著宣岑的手,完全
忘我的眼中只有宣岑一人。
“等宣岑清醒再告诉她,陪伴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而不是到现在还看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