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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3)

“我阎某并不是好事之人,不过三爷若信我,我便替你恶气,教训一下后生晚辈。”说罢,他拿手指蘸酒,在桌面上缓缓地写下两个字。

“来,抚台大人、三爷、贺大人都请——”

这一次,宓谦就是引荐这位外的沈三爷给阎合。其实他也知,沉德沛方才讲的都是实话,他这个人全仰赖祖荫乘凉,若论生意经,远远不及他那两位侄

巫蛊?!沉德沛醺红的醉睁得更大了。

“什么?”他吃了一惊“哟!那如今…”

“沈三爷的心倒不坏嘛。”他凉凉地冷笑,将酒杯还给对方,摄建议“我这儿倒有个法可让你消消气。”

一桌丰盛的佳肴,四个人围坐“志同合”的谈笑。

“是啊,三爷的为人最快,”宓谦在一旁附和“见面三分情,大家已经是朋友了,以后若同坐一条船…大小事还可以相互照应嘛。”

“我那两侄儿的本就没有我这个三叔!我娘也是…唉,尽袒护小的!酒楼的生意我也腻了,与其在家里受制受气,不如来混自己的!”

酒过三巡,阎合忽然又敛下笑意,慢慢地开“三爷,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他意兴阑珊地放下筷,似乎是边思索边:“这一段时日…你们沈家的那位大少爷都在忙些什么?”

沉德沛一怔“呃…阎大人但问无妨。”

“什么法?”他好奇地睁大睛问。

所谓的官盐,需要有官方的盐引“盐引”即是朝廷规定的贩卖凭照,有了凭照,名正言顺,但同时也需上缴大量盐税给国库,自然赚得不痛快。

“如今可多赚十二两,但这也只是最保守的估计,要看时节和地方,有好的门,十五六两都不愁,更甚者还会有二十两呢。”

大人也是听说过的。”

“三年不败黄金芽嘛。”阎合微一丝得意“为了这区区几两叶芽,可了我不少银。”

阎合又:“行此法术很方便,但需要知晓对方的生辰八字。”

“哎呀!”常州的知府贺东林仅闻了一下便忍不住赞;“这雁峰果然是极品!”

“抚台大人,这——”贺东林怕他越骂越不像话。

“不敢不敢。”沉德沛讨好地拱手陪笑“全赖祖上家产丰厚,到我这代只能算是胡经营而已。”

而此时在苏州,已连夜赶回家的沉湛正陪在病榻边。

沉德沛再不济,到底是沈家的三爷,拉拢了他,便有可能利用到那关系网。

仆人献茶上来,阎合微笑地扬手“抚台大人请,贺大人、沈三爷也都请。”

阎合不为所动,只是盯着自己杯中清澄透亮的茶汤,缓缓地:“铣煎黄,碗转曲尘。”说罢,方才抬起来,似笑非笑地说:“三爷的事,抚台大人已事先打过招呼,只是这世难呐,明沟暗渠、坑浅阱的总需时刻提防,我有个问题想先问问三爷。”

喝完了药粥,心满意足的老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摸索着从枕边拿一只方形的锦盒“知源啊,有件东西要托你保。”

“知源那小?”沉德沛喝多了酒,脸涨红,提到他侄儿便不耐烦地一歪脖“哼,鬼才晓得他最近在忙活什么!先前也不知中了哪门的邪,突然放下生意跑去邑州,回到南边了也不回家,在杭州待了两天,又跑来常州这儿…”

他慢条斯理地啜了茶“在江苏的商会,你们沈家一向是说一不二、独占大的,就是邻近的几省,也往往要仰仗沈家的鼻息。至于三爷你——”状似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对方“沈家名下所有的大酒楼全归你掌,这已经是极好的差事,怎么还想趟我这边的浑?”

沉湛把白玉碗放回一旁小丫的托盘上,打发了她们去,才转回,微笑着:“,您的贵重东西我可不敢保,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要是有个闪失,我拿什么赔?”

“动怒伤,三爷别跟自己过不去。”阎合拿下他手中又新斟满的酒杯,盯着他沉又低缓地问:“你说…若是恨一个人,最好将他怎么样?”

一时被酒冲昏了,沉德沛恶狠狠地大笑“我知啊!”呵呵…真是好极了!

宓谦却和阎合心有灵犀,隔着四方桌不动声地互看了一

沉德沛见状,忙趁机谄媚“茶叶的事最是容易,我们沈家就有自己的茶庄。阎大人喜,只消派人知会一声,我一定选上好的给您送过来。”

“那是三年前的老价了。”阎合不动声地指正他。

他打了个酒嗝,心中的怨愤之气又涌上来了“要说我娘就是偏心,孙居然比儿好!我在岭南多待了一阵,回来被她一顿数落,可那两个臭小要是去游山玩…哼!”“算了吧,三爷,何必跟小辈们计较?”贺东林劝他。

不知何时,茶汤已被换成了酒,阎合笑眯眯地举杯。

“我、我他妈就是不服气!”酒壮人胆,沉德沛醉得忘了形,在三位朝廷命官面前拍桌大骂。

贩私盐的实质,即是偷漏朝廷的盐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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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都喂饱了,谁也不舍得敲破这个桶。

“那是。”沉德沛发了几句,回过神又赶陪笑脸“我也不是白日梦的人,自然知这里的风险。嘿嘿!”他忽然压低声音。“我早年就有听说,贩一包私盐起码比有官引的多赚这个数——”他伸一只手,前后翻转比了比,意思是十两。

总算老人家吉人天相,病情暂无大碍了。

他一勺一勺慢慢地喂喝药粥,对他那位三叔的愤设计毫不知情。

但宓谦之所以想介绍他也来分一杯羹,是看中了沈家那经几代苦心经营下来的庞大关系网。沈家的买卖基虽然在江苏,但在南北诸省也都有错综复杂的脉络。

阎合的心中却倏地闪过一计谋。

“怎么样?”沉德沛气得直哼哼“我恨不得那两个臭小都吃些教训,栽几个大跟!”

若偷漏掉盐税,除去工本,剩下赚的全归,那几乎是一本万利的诱人买卖,所以历来趋之者若骛。很多盐商都成了盐枭,向各级盐司衙门打通关节,明的暗的各一,风声时卖官盐,逮着时机就大量贩运私盐,得了利益或“三七”或“六四”或“五五”的分成——

“死孩贫嘴!”老夫人嗔怪地打了下他的手,然后自

阎合冷笑“三爷别光看着我这条船里油多,风急狼大的,也容易翻船。”

“别提了!”他的话却引发了沉德沛积存已久的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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