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志,自主性地任主人在她身上织下魔网,所有的渴望全都汇集在涨痛的下腹,仿佛等待著,等待著一种连她都仍理不清的情绪。
生理期的疼痛因**的蔓延而引起阵阵抽痛,绿苗咬牙低吟了声,却惊起黑翔冀早以被欲望淹过的思绪,他敏锐地抬头,火热的欲望仍在他脑中深植,但小苗脸庞上的异样,直直逼消了他的念头。
“不舒服吗?”黑翔冀低低地轻声问著,黝黑的掌轻轻地按抚她的下腹,暗暗自责他竟然忘了,小苗前夜还因月事痛得无法成眠,他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忘了这件事,让她因欲望而痛楚。
绿苗抿嘴摇了摇头,羞于说明那抹涨痛是由何而起,身躯仍因**未退而娇喘着,有好半晌的时间,她的身体冲动地要她主动,继续那未完的情事,但主人并未如她所想像的,他不仅停下这份亲密,反倒将唇离开她,缓缓地搂著她在他的胸臆间聆听他急促的心跳声。
她不是不明白主人想对她做些什么,问题是这一次的吻与上一次不同,那样强烈的电流不是她能理解的,绿苗极力?*伦约旱拇息,对自己主动回应的身躯有著莫名的羞赧。縝r />
然而黑翔冀却无法不正视这段即将出轨的激情,如果小苗没有月事上的问题,他说不定真会占有她,让小苗毫无抵抗地成为他的女人。但是既然他发觉自已已经等了,他就不该计较还要等多久,他必须等到她的身心都已准备好做她的女人,而不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小苗,不要勉强你自己。”
绿苗不明就里地瞅著他,无法明白主人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他回瞅著绿苗发烫的脸颊与充满疑问的眼神,黑翔冀情不自禁地弯起一抹轻笑,缓缓地抚过她细软的发丝“不要勉强,我会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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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黑翔冀为了让绿苗适应他的存在,他每晚都必定命令她睡在他的身边,但所有的亲匿也仅止于此,除了整夜搂著她安眠以外,他并没有对她多做任何事。费力压著自己想要她的欲望,他同时也渴望她的心思,他明白当她的主人并不是他想要的身分,他想要的,是当她的情人。
身为一个熟知女性的男人,黑翔冀明了由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过程并不好受,他可以对外面的任何女人随便出手,却无法以相同的方式对待绿苗,对他而言,她是特别的,是他的影子,是他延伸出来的另一个存在,同时也是他细心珍藏下的一颗珍宝,就算明白终有一天他会得到她,他也不愿让她在过程中伴随太多的痛苦。
然而等待,究竟该等到什么时候?小苗的服从就如她本性中的奴性,她可以为他付出生命、付出所有,他却痛恨那样的关怀。她就像是他最大的弱点,她是他最能掌握的女人,却同时也是他最不能掌握的女人。
黑翔冀烦乱地丢下手中摇摆不停的金笔,阴沈的黑眸一迳锐利地瞅著他的合作伙伴,口吻坚决而果断“你到底想说什么?说重点。”
相同犀利的眼眸直视不讳地瞪著他,黑翔翼嘴边带起与黑翔冀相似的笑意“冀,你太心浮气躁了,这样怎么谈生意?”
黑翔冀桀惊地瞄了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一眼“我没要你来和我谈生意,况且黑老头也不喜欢你主动找上我,还有可能被他从中搅乱,这种生意有什么可以谈的可能性?”
“我这是尽一点兄弟间的情分,如果你不领情,那就算了。”黑翔翼冷冷地笑望看弟弟“我欣赏你当初有骨气离开黑家,和你合作的事跟老头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说的话是他的事,我只要求有一个有责任担当的生意伙伴,倘若你没办法静下心来开会,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就此结束。”
若非他的公司仍在创业初期,黑翔冀说不定会就这么掉头就走,但是他明白他不能,失去翼这个大客户,他连下个月发给员工的薪水都有问题更甭提让小苗过得安心。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和翼的集团合作是商业间的利用,但不可否认,他还是和老头的事业牵上了关系。
黑翔冀不悦地拧了拧眉,舒口气地在沙发上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你说吧,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耐心听完。”
顺手将两人合作的企书丢到了黑翔翼的腿上,黑翔翼低低地轻笑出声“若非我们两个都明白,黑家的男人绝不可能忠于一个女人,我会把你目前的举动解释成『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