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比往昔都要来得蛮横且粗野。
“我不会嫁给你的。”见到他欺到身上来,她赶紧用两手挡在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那么你就做我江枫一辈子的情妇吧。”将她的手使劲扣按在床的两侧,不问可否即挺身上来,倾注无穷恩爱。
“你…见过高士德了?”要不这“情妇”两字从何而来?那么他还说了什么?
“那只老狐狸?”他邪气地一笑,不愿给她正面的答覆。“你拒绝他了?”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工作还是爱情?周晓帆故作模棱地一笑。
“敢惹我?”在她胸臆摩挲的唇,忽地咬住一只粉红蓓蕾。“呵!好痛!”
“痛到心坎里去了吗?”看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满意地又道:“很好,记住,惹恼我就是这种后果。”
她喘了口气,恨他粗暴又不懂得尊重她。这样的男人怎值得爱?她果真如同她老爸说的识人不清!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她周晓帆是何等出身,什么样的人没惹过?她和他都是桀傲不驯的特异份子,既相吸又相斥,可以想见他们的未来必定争吵不断。
“无所谓,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挟持你共赴鬼门关。”
“你好可恶!”伤她心的,不是他言词挑薄,亦非三不五时的夜不归营,而是他爱恨交织,仿佛蓄意折磨她、报复她的行为。“让我见高士德是你的意思。”
“没错,但我没要你投怀送抱。”手上的力道加剧,显见他的怒气。
“投怀送抱?是他告诉你的?”
江枫别过脸,心虚地不敢看她的眼。
“或是你猜的?因为莱拉说我以前换男朋友的速度比她换衣服还快,所以你认定我必然水性杨花?”她伤透了心,瘫软地不再做任何挣扎。
“接受我的道歉好吗?”他总是那么矛盾,那么患得患失,即使怀里抱着她,却仍忍不住担心她会一走了之。
她伤心得不再说话。
?
十一天后,他们回到香港,江枫依旧将周晓帆安置在帝门集团总部“红屋”的顶楼。
他在突然消失近一个星期后才又出现,在这期间,史仲达那些人从不来打扰她,平时在大厅会不期而遇,也都仅是礼貌的寒暄几句,其余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今天比较例外,一大清早,就看到左毅搬了四、五盆各色金菊花和鲜花进来。
“你这是在干么?”朱丽琪不解地问。“要在这里开Party吗?”
“呃…点缀点缀嘛,听说漂亮的花花草草可以让人的心情特别开朗。”左毅下意识地瞟向二楼楼梯处。
“谁的心情?你的还是我的?”
“拜托,谁理你心情好不好。”左毅把花一一各别安放在适当的角落,脸上一径挂着可掬的笑容。
“你想讨好谁?”这副嘴脸很狗腿哦。
“不要那么俗气行不行?老大今天会过来,我先来把气氛弄得和缓一点,至少可以减低他们冲突的指数。”他悄然地指指二楼,并要朱丽琪别张扬。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外加恶心巴拉了?”印象里左毅一向是个粗枝大叶、不拘礼数的人呀,
“不吐我的槽你会死啊?”左毅有时觉得朱丽琪那张嘴实在太刻薄了。
“说吧,老大跟你说了什么?他准备停止漂泊还是继续远航?”
“别傻了,老大的心事几时会对我们倾吐,他只会下达命令,从来不愿分享内心的感受。”左毅扫她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我现在只能确定一点,那就是他爱她,爱得无法自拔。”
“有那么严重吗?”朱丽琪脸上的表情忽地变得严肃“我以为老大绑架她只是为了报…”
“嘘!”左毅机警地瞥向二楼。“当心祸从口出。走了吧,算算时间,老大应该随时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