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去?”他挑眉,仍旧不认为这会是一个好主意。让一块冰封千年的寒冰在一秒钟之内化掉,这是不可能的。而他也不认为他有改变自己的必要。到冷天傲那里去工作,笑与不笑的区别仅在于是不是会吓死一票人。
“嗯!”完全不了解内情的她只是再认真不过地点头。“这样才能让老板知道你去应征的诚意呀!你难道不想快点儿找到工作?”
“我会考虑的。”做出这种让步已经是极限了。
“那你先笑一次让我看看才行。”他的脾气让她不得不认为验收一下成果才有放心的可能。
他没有作声,而她将这当成了无言的反抗。
“我可告诉你!”她瞪着眼睛靠近他。“如果你不笑一下再离开的话,我可是会跟随着你去应征工作的。到时候你可就糗大了。这么大个人,找个工作还要一个女人陪着…唉!那可是会很没面子的。”她威胁着。
的确是个不错的威胁方法!他点了一下头。“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笑着走出门去。不过,我必须得到一份同等价值的回报。”
“一个笑!”
“一个吻!”他撇唇道。在丁家老宅时曾展现过的促狭之色,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而前。
“你可以走了!”她马上立正站好,力持不会尖叫着跑开。他,真是可怕!
一、二、三、四…阮恋风无趣的摆弄着手指头,心脏则因不安而持续不规则的突然停跳两下。窗外的夜幕早已拉出了闪烁的星子。室内的光亮则因为心底的寒意而显得黯然。挺冷的!她用外衣更加将自己裹紧,等着丁逍磊的归来。
他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她对他这样的观感从未停止过,从初次相见一直到现在。只是除此以外的情愫…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像镶在了她的心上。四天时间不长吧!可是她却可以用这段时间来喜欢他、来关心他,甚至于为他担心伤感——就像是现在!
她对他从未有过奢求,答应同他一起度过两个星期,其一是信守承诺,其二也不过是想拥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嫁给他。“他是闹着玩的,他从未当真过。”她一直如此地警告自己。她知道她会因为这两个星期同他的相处而更轻易地让心易主。可她,不会后悔!
时间已经指到了十二点整,她有些困倦地趴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窗外有风吹过的声音,足够当替她催眠的曲子了。
而当丁逍磊回到家里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阮恋风趴伏在客厅兼饭厅的桌子上沉睡的情形。
他知道她是在等他回来。
轻手轻脚的来到她的身边,双臂一伸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在了怀里,而睡意正浓的她,则因为他身上残留的冷气而微皱了俏鼻,以头抵住他的胸膛,双手不安分地直插到他的两腋下,以取得一丝暖意。
“你这小东西!”他轻声斥责,不见往日的冷冽,此刻的他是温柔且无害的。
带她回到了卧房,他将她轻放在了床上,为她盖了被子,自己则也脱去了外衣,钻到了被窝的另一侧,同她同枕共眠起来。
台灯昏暗的灯光照到她的脸上,使她多了几许妩媚。他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侧并收紧,以保证她完全的贴近他。合上眼帘,他深切感受着她的存在。
在过不久,危险就会逼近他们。他的妻子应该有知道一切的权利。明天,他会选择一个时间…他希望她够坚强,坚强到有足够的勇气同他一起面对一切的困难或是对生命的威胁。
清晨时分是有些微冷的,更何况是怕极寒意的阮恋风。清醒时她还可以自制,但是沉睡后那就是不同的情形了。这被子太薄了,况且在身边有供烘烧的暖炉的情形下,她更是没有必要让自己冻成大冰块。
无意识的情况下,她就顺应着自己身体的需要,直往丁逍磊温暖的怀抱钻去,让本来就警戒性极高的丁逍磊马上清醒了过来。
看着她冻得有些苍白的小脸,他有些不舍的抱紧了她,可这似乎还是不能够让她满足。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希望自己离热源更接近,像是准备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一般。这样,他就不得不以叫醒她来保证两人之间的相安无事。这小妮子确实有让他失去自制的能力,而这一点是他现在最需要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