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准确。我还要说的一
是：周恩来的伟大
尚决不在于他是否是帅才，而在于他在自己的位置上怎样
的？
了什么样的贡献和业绩？“好啊，”周恩来
笑
：“你又把问题原样奉还了。”薄一波恢谐、幽默，聪明地反问
：“总理，您是老领导了，又跟他们相识甚早，您看呢？”周恩来忽地从办公桌后立起
，真生气了。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扇动着大声问：不待薄一波回答
他的所选，周思来已经沉思着继续讲下去：“从愿望上说，我更欣赏小平同志的‘举重若轻’，但说实在话，我这个人不到这一。我同伯承同志一样，在工作上常常是‘举轻若重’。这也许是同我长期负责
的执行工作有关吧…”“你看看，这事我不
行吗？”无疑，总理对自己有着
刻的认识，并且乐于承认。他确实不到举重若轻。他的外事秘书陈浩，见他三更末眠，五更又起，日理万机，辛劳过度，曾忍不住劝说：“总理，有些事你不要得太细；又这又那的，一个人的
力哪顾得上那么多呀？”他疲惫而又委屈地叹
气：“别人不知，你们还不知吗？总是这样来说我！”日理万机只能是“宰相”为“帅”者只能举重若轻，以这
气势胆魄去作战略决策和决断重大事件；只有举轻若重才会现日理万机。这不是基本常识吗？其实，这正是帅才所必备的优秀品格。若无这
大气势，他怎么可能成为继
泽东之后，又一个改变中国历史，改变中国命运的伟人
人？事无
细，总理拿起就不肯放，放不下。当
泽东赴莫斯科同斯大林谈判，津津有味地渎着彼得大帝和拿破仑时，斯大林着急地说：“你不行，这些事你谈不清，你叫周恩来来谈”…我创作中的书，正是要由此谈起。不过，谈话音将不再是我，而是跟随总理几十年的何树英同志。在一次涉及人事分工的会议上，
泽东望住周恩来：“思来同志，你来怎么样？”薄一波说：“他们在工作上
合得很好，确实是同心同德，和谐有致。”对于周思来来说，任何大事都是从注意小事
手这一格言是有一定理的。他虽然亲自照料每一棵树，但也能够看到森林。尼克松与周恩来接
算不上多，却在一面之后即对周恩来的“举轻若重”大发
慨：周恩来仍然是一副凝重的思考神
：“那么，这两工作方法你比较喜
哪一？”我们如何理解领袖群中这样一致的看法？或许薄一波的回忆可以对我们有所启发。
邓小平也曾在一次会议上坦率地说：“周恩来同志不能当主席的接班人，不是帅才。”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时，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联想到诸葛亮，但我相信不会有人想到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对于一个人来说，不可能兼俱“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的两
优秀品格。但对于一个事业来说，必须兼有这两优秀人才。接着，他又拍拍第三叠文件：“这几件不
也不行！”一位秘书对我讲，他见周恩来忙得两天没合
，忍不住说：“总理，首长里面就数你忙了，这些材料可以送给小平同志去看么…”董必武
，慢条斯理地说：“总理是我们这个国家的很好的大家。”周恩来笑着摇
：“我不是讲他们的合，而是问你对他们的工作方法怎么看？”薄一波连连
：“完全同意总理的评价，这八个字概括得很准确。他们在工作上所以合得那样得心应手，恐怕这是一个重要因素。”我还发现，在机场
迎我们的仪仗队是周恩来亲自挑选的。这些士兵健康、魁梧，穿着整洁。周本人还亲自为乐队挑选了在晚宴上为我们演奏的乐曲。我相信他一定事先研究过我的背景情况(事实上正是如此)，因为他选择的许多曲
都是我所喜的，包括在我的就职仪式上演奏过的《
丽的阿利加》。在结束这次旅行后，国务卿威廉·罗杰斯告诉我：有一次，在他与周恩来会谈之前，
来了一位年轻的妇女，递给周恩来一份报纸清样请他过目。这是周为第二天报纸编排的版。我不是帅才。”
周恩来往太
上抹抹清凉油，继续批阅，一边轻声说：“我是总理。这些事我多
一些，他可以去更大的事，多想想决策上的事。”话一聊开，内容渐渐广泛。周恩来想到什么事，带着思考的神情问：“一波同志，你在晋冀鲁豫同伯承、小平共事多年，你对他们二位的工作怎么看？”
总理对他的秘书们也
讲一句话：“你们有事一定要报告，不要怕我忙么，我不怕忙，我能忙过来。”周思来摆手：“不行不行，主席，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帅才。我理理家可以，作不了帅…”
年6月6日，中共七届三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因为会议的主要内容是
泽东的报告《为争取国家财政经济状况的基本好转而斗争》，所以全会期间，周思来曾与中财委的薄一波聊天，谈论稳定
价等问题。有些人喜
用“日理万机”搞歌颂，见了领袖人就说“百忙”就说“日理万机”曾有一位老
不解地对我说：“哎呀，有些事小平同志就真能放得下手，就真敢放手不
别人。”曾有更多的老跟我谈起他们接邓小平所目睹他“举重若轻”“谈笑间，
虏灰飞烟灭”的故事。周恩来敛去笑容，思考着说：“据我多年观察，他们两人的工作方法各有特
。小平同志是‘举重若轻’，伯承同志则是‘举轻若重’。你看是不是这样？”有些事是那些
长、司局长都不屑一顾的琐事、小事，周恩来不但乐于，而且得仔细认真。泽东在听到几件这类事后，曾对许多人慨：“还是我们的总理啊，上至国家大事，下到服务员的工作都关心到了！”当
泽东从延安飞重庆，以大手笔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和那位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俱往矣”时，周恩来却在这条路上丢开秦皇汉武不看，只看了张良庙和武侯词。总理扔下这份文件，又抓起另一叠文件：“你说，这些事我不
行吗？”总理讲这个话的时间是国家
困难时期那一年，说明他那时就肯定了小平同志举重若轻的帅才。薄一波也笑：“不是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吗？我这叫解问题还需提问人嘛。”
周恩来也
有另一罕见的本事：他对琐事非常关注，但没有沉湎于其中而不能自
。我们在北京的第三天晚上，应邀去观看育和乒乓球表演。当时天已经下雪，而我们预定第二天要去参观长城。周思来离开了一会儿，我以为他是去休息室。后来我才知，他是亲自去关照人们清扫通往长城路上的积雪。第二天，路上洁净得如同不曾下过雪似的。这个例是很典型的。印度尼西亚总统苏加诺曾对
泽东说：“我真羡慕你有个周总理，我们就缺一个周总理。”毫无疑问，当我们赞颂周恩来“事无
细，事必躬亲”“周密细致，扎实稳妥”总理对各省市各
委领导讲一句话：“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直接给我办公室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