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那大汉奸笑道。
“你敢骂我。我就揍你!”
当“你”字还在口中未吐,苏光光已举棍冲前二步追着往旁躲闪的大汉。
“当”一声,这是木头击中骨头的声音。
“嘭!”这是人倒下的声音。
“哇!打错人了,对不起,你要不要紧!”
原来苏光光上前丈五移双手握着木棍往后一摆,劈中眼前那名大汉。
居中那大汉如往后直退就好了,偏偏他还往左闪,结果与他同时跃出并排的人,变成一个L形,制造机会给苏光光耍宝。
那名在苏光光后头不知死活的大汉,还满嘴奸笑抱着刀看戏。
冷不防苏光光向后一挥的一棍,刚好“蚊子叮牛角塔塔”很准的,就在毫无防备之中,那名大汉的头颅中央“百会穴”被打中。
所以他连喊痛的机会也没有,双眼翻白,嘭然一声,直坎坎地向后倒下去,后脑勺碰到地面流出了鲜血!
苏光光哇哇大叫着,木棍柱肋下一扶蹲下去播那名昏死的大汉。
突然苏光光后头又传来“嘭”一声。
原来往后退那名大汉见同伴被他击中倒下,不由得生起一腔怒火,冲了过去想一脚踢开苏光光看看同伴的伤势,苏光光突然蹲下去,挟在他腋下的长很自然地向上翘,刚好刺中猛冲上来那名红衣大汉的喉头上。
但见那名红衣大汉张着大口啊不出声来,手中大刀抛落一旁,双手拖着脖子,退了二三步,也是双眼一翻,瞪大着眼“篷”然一声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要怪就该怪地死期已到,怨不得谁,是他自个冲得太猛收不住势,那长棍抵在他喉结上也不知道,那长棍离地尚有二三寸,是他自己把长棍压抵在地板上,把自己喉结弄碎了。
“奇怪!我又没打到你.你怎么自己倒下去!”苏光光回首叫道。
苏光光这回耍宝实在耍得天衣无缝,让人觉得真是“天公疼憨人”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连倒了两个。
“哇!死人了!”苏光光不待众人惊愕回神。在那些红衣大汉找他算帐之前,将木棍一丢已躲到那名老公子椅后。
老帅哥敲了他一记响头道:“我坐在这儿好好的,哪有杀人!”
此时武当门人大声喝彩着,要不是武当华门人及时出来制止,武当弟子早已冲过去围殴过三十名红衣大汉,如今苏光光谋杀两人,总算替他们出一口气。
“二教主到”
此声宏音从广场台阶传入闹哄哄的武当弟子们每个人耳中、单听这一声吼声,足见来人劝不凡。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四名七尺大仅扛着一顶纯金打造的大轿来到。
内行之人一看,便可看出那顶大桥可不是镀金,而是纯金打造的,少说也有千斤重,但在四名虎背熊腰的健壮汉子肩下,但见他们扛得轻松。
“哇!比我这范公子还气派十几倍,也不怕被人抢劫!”老帅哥哇哇大叫道。
此时先前来到的三十名红衣大汉全向金轿跪倒,齐声道:“恭迎二教主!”
哇!众人才见到先前来武当一直未露面也不出声之人,从掀起轿帘中走出,对金轿抱拳一礼道:“属下参见二教主!”
但见从大轿中走出之人年约六旬,瘦长身材,最特别的莫过于那副又歪又尖的鹰钩鼻。
此时只听武当掌门慧元真人惊叫道:“鹰杖追魂蒋士元!”
只听那穿着锦衣长袍的蒋士元回首哈哈笑道:“慧元真人,咱们二十年不见了吧!”
只要在江湖混过的人,谁都知道鹰杖追魂蒋士元这黑道高手,单听他二十年前凭手上三十二路鹰杖杖法与武当七子其中的三子联手打了一日一夜不分胜负,足见他的修为非凡了。
此时金轿中传来清脆悦耳的娇笑声道:“蒋护法,事情都搞定了吗?”
只见蒋士元回身一礼道:“属下遵从二教主指示先来武当宏扬我教成望,等侯教主来到。”
就在一声令人通思带有磁力的娇笑声中,一名少妇从全轿中缓缓走出。
她的出现,使广场的众人都忘了眨眼。
只见这名年约二三十岁,浓妆艳抹的美貌少妇,身着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蝉翼粉红纱罩,更显出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身上该凹的地方凹的迷人,该凸用地方比别人凸得让人猛吞口水,双眼喷火。
七老八十的蒋士元,一脸奸笑双眼直勾着少妇那双欲蹦出鲜红肚兜的酥胸粉乳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