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胖大笑：“哪个老师敢这么写？也就是你这个同中人才能写这么华丽的东西，要真是哪个老师的，现在了还不打电话过来找我邀功拿钱？”

“我王胖虽然成绩不好，但是论起脑，全年级第一又怎样？这个世界分数不能代表一切。”

胖这话说的可真不客气，但是小竹的脸上却是一不满的表情都没现，而是甜甜的：“是，两位慢慢聊，我在门守着，少爷送酒也让他们等一会是吗？”

“兄弟说句不好听的话，以你一贯的成绩，不像是装B来着。你那一天晚上突飞猛两百分，依靠的是什么兄弟也不知，但是，肯定不会是考场上****。所以我起初觉着，你可能是有什么途径事先搞到了试卷——这次语文考试你不到一个小时就卷，而且我听老师说你考的不错，就更这么确定了。我说偷了鱼刺相中的那丫的试卷，你想也没想就默认了，所以我觉得你有些路。”胖慢悠悠的弹了弹烟灰：“当然，我不会问你有什么路，起码老师那里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有你的路，我也不，也不去问，因为我赚钱也有自己的路，也不喜别人来问。这次请你来玩，一是谢你帮我，二呢，我觉得你这人很够兄弟，人又聪明，只是局限于一个框框当中没来，但以后就未必了。第三呢…”

聂喆也上一烟，了，苦笑：“可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我的呢？”

胖从袋里面掏一包烟直接扔给聂喆，自己又拆了一包，上，说：“吉吉啊，今儿请你来玩，的确有唐突，咱俩虽然认识不短的时间了，但是也没怎么过。不过这一次我真的是承你的情，这一次被一中开除，我是很气的，心想着要被开除了，脆就事情来。不过我家里虽然有两个臭钱，但是一中毕竟也是我们这的名校，有些事情搞的太难看了对大家都没好。你帮了我这一把，我的气也了，一中那些领导们的脸也丢了，所以我承你的情。”

靠，这句话是在夸我？

聂喆心中凛然，自己之前的表现的确太抢了，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目光。这些事情，太欠缺考虑，那次医院的事件也是如此，所以被时冉抓了个正着。

胖缓缓了烟：“安宁这丫，考试只是她日常生活当中的一项调剂品，什么叫聪明？这才叫聪明。每次控制自己的成绩，这才叫聪明，才叫挑战。同样，兄弟我虽然学习不行，但自认为脑也就未必比她差了。我十四岁接家里的生意，当时我家的总资产是四千万，可每年的盈利却是亏损的，又欠了银行一笔钱，每年过年拆东墙补西墙的。今年我十七岁，家里资产翻了四番，银行贷款多了三倍…”

这家伙腼腆的笑

万八也买不来啊！”聂喆无语，知在这样的聪明人面前是瞒不住的，只好问：“你怎么知那是我写的？！”

“等会！”胖挥手，有些不耐烦：“没见我们这里说事呢？让她们在外面等着，你也去，好了叫你们。”

虽然房间里没人，但胖还是左右看了看，笑：“吉吉啊，你也别太小看我王胖。放整个一中，你我认识的、听说的、知的人当中，以智商而言，也就是安宁那丫能跟我比比，当然，吉吉你也是很聪明的。”

聂喆还不服气：“可也不一定就是我啊！”胖叹了气，刚要说话，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小竹来了，用很甜的声音说：“王少，小妹们来了，要她们来吗？”

胖咧着嘴：“全年级第一？那是个笑话，没意思。安宁这丫我虽然没跟她往过，但是她家里跟我家里也有生意来往，彼此也认识。还有，你回去找一下安宁历次考试的成绩单就知了，除了语文成绩因为主观题太多不太好控制，还有英语有作文以外，那丫最喜的，就是让自己的英语成绩与上一次考试的全年级第一相同，数学成绩与上次考试的全年级第二相同，理综合考试与全年级第三相同——理综合和数学几乎没有错过，英语因为作文的原因，但是误差也不会超过两分。她一直拿不到年级第一，就是因为这样的玩法，当然，也有偶然玩到过年级第一的时候，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去查查。”

小竹乖乖的关门去了，聂喆心想，这才叫服务，这才叫顾客才是上帝，以前自己去哪的时候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服务啊！

聂喆很郁闷，怎么胖和安宁都这么聪明呢？这聪明的也有过分了吧！

胖得意的笑笑：“只有把自己跟银行绑在了一辆战车上，才能保证自己的利益。你与银行，一损即损，一荣即荣，银行不会看着你赔钱，因为你赔了，就代表他们也赔了。能用别人的钱为自己赚钱才是真正的聪明人，你没看到现在全国房价居不下，为什么？因为开发商们圈地盖楼用的都是银行的钱！在国内，银行和国家是一的！跟国家绑在一辆战车上是风险最小的！这些开发商一旦赔了，第一个不愿意的就是银行，他们也会损失很大一笔钱！”

“没错。”

“等下。”聂喆突然：“怎么贷款又多了一倍的？”

“嗨，兄弟又不傻！这事我没，也没让人去，谁会来帮我？想来想去也莫过于你了，你不是说要帮俞驰把妹嘛，去偷那个的试卷。我算着你就是在拿试卷的时候发现的，然后来了招移接木，否则理我的文件当天晚上才急赶来，那时候学校都放学没人了，我估计你就是乘着没人的时候才去偷掉的包，随一试就试来了。”

聂喆靠了一声，闷香烟。

“那也可能是有老师看不过去，私下改的啊？”

“那你嘛说安宁？你们好像不认识吧？安宁也没到全年级第一呢！”

“所以我说，你那小剂量瞒不了我，”胖笑：“瞬间从年级两三百名蹦到年级前十，吉吉啊吉吉，你这样的蹦法让人想不注意你都难啊！真正的聪明人一般是不会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