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肩膀。
宗像低头轻轻吻着闲院的头发,笑了笑。
而且相当爱护妈妈啊。
“所以,迅之介,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被问话的小少年愣了一下,发觉问话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妈妈还没起来。”宗像坐在了沙发上:“理纱刚刚跑到妈妈那里睡懒觉了。”
意识到没有人能帮自己转移宗像的注意力后,小少年很颓丧。
“早上好,爸爸。”
“早上好。”宗像摸了摸小少年的头:“迅之介。”
面对突如其来的宗像,迅之介一直陷入了一种僵硬的状态。宗像并不奇怪他会有这种反应,因为…
比起活泼好动爱笑爱闹的理纱来说,和迅之介的单独相处的确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里理纱会蹿出来闹着要他陪着她出去玩,而迅之介则更喜欢待在屋子里看书。
而宗像自己也知道的是,因为迅之介的懂事,让他更多地关注着理纱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掉眼泪的,知道什么叫会哭的人有糖吃的孩子。
或许不只是这样。
“迅之介。”
小少年发觉男人的语气严肃了起来,于是也慎重地抬起头,跳下沙发往后退了几步。对于这种极力抓住机会离他远一点的行为,宗像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态度要像对理纱一样温和。
“迅之介知道,你名字的来历吗?”
迅之介迟疑地摇摇头。
“麻麻说随便取的。”
宗像觉得自己太阳穴一跳。
“理纱的名字是妈妈爸爸名字各取一个音。”
小少年说完这句话有点后悔,低下头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他脸上带了点红色,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要和妹妹争宠一样。
明明没有这个想法。
“我想,妈妈的意思是让我来解释。”宗像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所以我来强调一下好了,关于迅之介的名字的来历。”
小少年眨了眨眼,一幅很不相信的样子。
“其实和理纱一样,迅之介的名字是两个对我和你妈妈都非常重要的人…他们的名字的组合。”宗像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深刻起来。
“如果没有他们,我和弥海砂就不能相遇了吧。”
像是感叹地,宗像笑了起来:“当然,也就没有你们了。”
小少年看着宗像的神情,凑上前问了一句。
“…那,是什么样的人呢。”
“唔,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站着听或许有点累,”宗像拍拍自己身边的地方:“要坐下吗?”
“所以你会下降头了么。”
闲院从后面抱着宗像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她耳边是煎荷包蛋的声音,以及宗像轻轻的笑声。
“我第一次看到迅之介离你那么近,而且还没露出嫌弃的神色。”
“这要感谢弥海砂呢。”宗像发觉闲院顿了一下:“如果不是弥海砂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关于迅之介名字的来历,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让迅之介对我亲近起来吧。”
“…本来就是你儿子,又能有多厌恶你。”
闲院打算抽手离开,却被宗像拉住了手腕。僵持片刻后,闲院又抱了回去。
“光是名字吗?”
就让你刷爆了你儿子的好感度?
“倒也不是,只是引出了为什么迅之介对我不满的原因。”
宗像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比如总是放麻麻鸽子的爸爸和总是放麻麻鸽子的爸爸以及总是放麻麻鸽子的爸爸…”
闲院眼角一抽。
“弥海砂说得是呢,养个好儿子比老公靠谱。”宗像转过身看看一脸尴尬的闲院:“如果不是迅之介,我也不知道原来弥海砂对我有这么多不满。”
“…没有的事。”
“所谓未雨绸缪,我总要先安抚好夫人才能安心工作。”宗像慢悠悠地单手将荷包蛋倒进盘子,另一只手抓着想跑的闲院:“所以我和迅之介说好了,这个周末我会好、好地陪着弥海砂,理纱的话迅之介会带着她。”
闲院的眼角再度一抽。
“所以我总是放弥海砂鸽子这件事,就让我用这个周末真诚地道歉吧。”
“闲院迅之介你给我过来!”
“我没说清楚吗?迅之介带着理纱出去玩了呢。”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