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睑的受不了。
当下,两个女人开始热烈讨论起男人来了!
一小时后…
当某颗糯米丸和某个罪魁祸首的女人研讨完男人后,飞快又奔回凌氏企业大楼,偷偷摸摸地缩在总裁室门外,正想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瞧瞧某位恶霸由会议室回来了没,忽地…
啪!地一声响,一记当头棒喝毫不客气地从她脑门敲下。
“哇…”夏予彤万万没料到某恶霸会从背后出现,当下吓得跳了起来,连忙挤出笑脸转身相迎。
无端心虚惊惶,肯定有鬼!
凌扬眯起眼,横脸恶问:“糯米丸,说,你做了啥亏心事?”
“哪、哪有?”心虚否认,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开完会回来?”老天保佑,最好是刚回来啊!不然她又要被他抓包了。
“嗯。”睨觑一眼,他下颚往里头一点,示意她进去,随即自己也进了办公室。
“你刚缩在门前干什么?”一关上门,马上进行质询。
“没有啊!我是要进去啦!结果你刚好就回来。”装出纯真无辜睑。
“是吗?”有些怀疑,却也找不到啥异处,当下状若不经意问:“刚刚溜去哪儿了?”
“到处晃晃嘛!”兵来将挡、水来上掩,顺便埋怨抗议。“你简直像牢头,我整天都被闷在你的办公室内,快发霉了啦!”她是无业游民,可不是监狱囚犯。
“牢头?敢说我是牢头?找死!”二话不说,卷成桶状的企画书又往她脑门敲去。
“喂!会痛的耶!”凶险闪过“奇袭”她嗔怒抗议。
“会痛才好!”他咧嘴而笑,一击不成,马上又换了个角度朝她挥去,其势又凶又猛。
啪!又是一声清响,这回某颗糯米丸没逃过,嫩白额头受到重击,马上红了一片,痛得她差点滴下两颗英雌泪,而某恶霸则因袭击成功而得意大笑。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一点都不会疼惜女友的啊?”夏予彤翻睑,只觉他好恶劣。
“我怎不‘疼’你了?我‘疼’到心坎里啊!”凌扬大笑,魔爪一伸,又掐起她粉颊嫩肉好好“疼爱”一番。
“痛、痛啦…放手…”哀哀惨叫,夏予彤猛力拍打着他魔爪,凄厉哀嚎求他松手。
“那你说,我‘疼’不‘疼’你啊?”他笑得好俊朗,问得好低柔。
“疼、疼、疼…”夏予彤凄厉哀叫,也不知是在回答他的逼问,还是在喊痛。
“疼就好!”缓缓松手,凌扬满意极了。
感到脸上剧痛一减,她揉着发红颊肉飞快闪离他的“势力范围”眼含怨恨“你动不动就凌虐我,我要控诉家暴!”
闻言,凌扬爆笑。“你都还没嫁我,算啥家暴啊?”
嫩颊一红,她恼叫“那、那改成伤害罪总成了吧!”
“伤害?”眉一挑,凌扬又笑。“伤害在哪儿了?除了脸稍红之外,连瘀青都没有,你若要去验伤,请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会准时前去看笑话的。”
“你、你、你就不会让我一下啊?”气到说话结巴,夏予彤后悔了。“可恶!你只会把我吃得死死的,我若和你在一起,岂不一辈子被你‘压落底’?哇…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我不干!切、切、切,我们分手!大家重新做朋友,我决定不和你当情人!不当了!”越想越觉得自己损失惨重,她决定反悔。
“你以为玩办家家酒,说不要就不要啊?”凌扬忍俊不禁嗤笑,随即大步一跨,大手一捞,将她给重新纳入怀里,低头就封住红唇,对她展开一记令人脸红心跳、体温直飙的煽情辣吻。
良久餍足后,他才气息微喘地退开,黑眸晶亮笑凝她迷蒙的迷醉脸庞。
“糯米丸…”忽地,他含笑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