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东?”
“不!姓东迟,我的名只有一个凌字。”
“好奇怪的名字。”冰娃微歪着小脑袋,心想,她对这个名字有记忆吗?东迟的姓照理来说很特别?
“会吗?”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冰娃看着他的脸孔,发现他此时的模样散发出一股男人性格十足的魅力,眼神专注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他的外表并不是很俊俏,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浑身充满着成熟稳重的
气息,又像一只优雅的猎豹静悄悄的潜伏,等待出击的那一刻。
凝视着他,她的心跳突然乱了,一抹臊红飞上脸颊,她匆匆忙忙别过头,眼中充满困惑。为什么她开始注意起他来了?
为了掩饰心慌,她故意恶声恶气的问道:“你究竟把我带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做什么?”
该不会先奸后杀?想到这,她不禁毛骨悚然。
“你觉得我会做出什么事?”看到她呈现不安的小脸,他眼神深遽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穿成这样,也不能跑呀!”冰娃没好气的道。心想,随便他要杀、要剐,反正佐堂哥已经有别的女人,她的心也死了。
“过来!”他下车,绕到她的车门旁,打开车门道。
“干嘛?”冰娃用一双警戒的眼眸盯着他。
“你怕了吗?”东迟凌使用激将法。
“我才不怕!”她忍不住回嘴,直到看到他嘴角露出的笑容,她的眼神浮现一丝懊恼。
她好像呆呆的上了他的当,但是也没有后悔的药可吃。
他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走进浓雾之中的小木屋。
走进阴暗的小木屋里,东迟凌立刻燃起火堆和点起煤油灯。
此时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外面雾气弥漫,根本见不到太阳光。
冰娃感觉到一丝寒意,拉紧了身上的被单。要不是有这被单,不然她全身光溜溜的,大概会被冷死吧!
“喂!你…”冰娃才刚开口,马上就被东迟凌毫不客气的打断。
“不准叫我喂。”
“那我要叫你什么?”冰娃微微一愣。
“凌或是东迟哥。”
凌和东迟哥?冰娃打了个冷颤,面有难色。
“怎么?我的名字有这么难以叫出口吗?”他的脸往下沉,摆明了不高兴。
她小时候还东迟哥、东迟哥的叫个不停,长大后忘得一干二净也就算了,现在要她叫他的名字,她却一副好像要宰了她般难受。
看着东迟凌眼中燃烧的怒火,她眨眨眼睛,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干嘛生气?这个男人老是对她摆出气愤的神情,像是她做了什么事一样。
“只是个名字,有这么难叫?”他反问她。
“是没那么难叫…”冰娃别扭道。
“那为什么不喊?我怎么知道你喊喂,是在喊谁?”火堆燃烧着,温暖的火光照在他棱线分明的脸庞上。
“凌…”她微敌着双唇,喊着他的名字。
东迟凌眼中窜过一抹温柔和笑意“有事吗?”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虽然被浓雾所笼罩,但是看得出来四周一片空旷,隐约间有着绿意点缀,这里怎么瞧都不像是有人住,甚至她怀疑是不是隔了数十几里才有一户人家?
“这里不是什么鬼地方,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是荒郊野外?怎么连电灯都没有?”望着他燃起的火堆和点起的煤油灯,冰娃觉得这里既偏僻又荒凉。
东迟凌睇了她一眼“上一次的台风把电线杆都吹倒了,台电还没派人来修。”
“上一次?”冰娃愣了下“已经有五、六个月的时间了耶!”这也太夸张了吧!
东迟凌耸着肩膀“或许是我没打电话过去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