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往哪个方向走。“真的吗？真的不用去吗？”她不嫌啰嗦地又提醒了一遍。平介心里一下
想到，过一会儿大概会有什么特珠的服务吧。“啊？”
“对，25000日元。”
“好像喝酒了吧？”
路灯很少，月亮今晚也没有
来。这样的黑暗解救了他，他缓缓地走在街上。中年女
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了声“这边请”二人走在一侧有一排门的走廊上，走着走着，便在其中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中年女推开了门。一个
着红设浴衣的年轻女正跪在地板上恭候平介到来。她将长长的
发扎了起来，
地束在脑后，脸型像波斯猫一样。“算了，那就不
了吧。对不起，今天就这样吧。”建筑
前面立满了
绿绿的招牌。男下了通往地下的台阶，平介跟在男后面。来的时候，那个中年女又现了。她一直把他领到了来时并没有坐的电梯前。“在一层电梯后就是和
来时方向相反的一条路。”中年女说。之所以这样设计，估计是考虑到客人来时比去时更害怕被别人看到吧。“爸爸”这两个字一下
打动了平介的心。一瞬间他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拉客男的脸。胡
走了一阵之后，他来到了一个有印象的地方——来时走过的那条有很多男人拉客的小巷。“不是。我是从东京来的。这你都能看
来啊？”“那样的话，”女
的嘴
像是嘲笑般地撇了起来“只和你妻一个人就行了。”“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平介说
。他先被带到了一间很小的等候室。他真担心会有其他人来，不过还好，一直没有别人。
“啊，不用了。”
女
扑哧一声笑了：“其中的9000日元都被那个大叔分去了！”“啊，还有这等事啊？”
木岛和川边决定再找一家继续喝。平介看
他们已经喝
了，这也正是他们不想就这样回去的原因。在店门前和他俩了别，平介一个人踏上了回宾馆的路。“你好像不是很兴奋哪。”
“25000日元就行了。那姑娘可
啦。”平介
照她说的那样在一楼了电梯。从建筑里来后，
前是一条寂静的街，
本没有一
风俗店的迹象。路边的垃圾箱前，几只野猫正在寻找
。“虽然北海
在最北边，但这里还不是北极呢。用我帮你脱衣服吗？”两个人在一边嘀嘀咕咕老半天，平介则将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遍。门内微暗的走廊向右侧延伸着，走廊里静静的，没有声音。
“对。”
“想去厕所吗？想去的话现在就去吧。”
“客人您不是本地人吧？”她一边把外衣挂在衣架上，一边问
。我不可以去那
店的——他脑里浮现了这句话，但是却发不声音来。他刚要回答说没有，但又改变了主意。他心想，到了这个年龄还是独
，来到这样的地方却是如此的表现，这样说实在太没面了。于是，他掏
了钱包。“那怎么办啊？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啊，对不起。”
“真的可以就这样算了吗？”
“你来看看嘛。当爸爸的也该偶尔放松一下嘛。”男
穷追不舍地说。“是啊，都两年半了。”——不过，后半句他咽了回去。
平介刚往前走了一步，就有一个男
走了过来。平介边小幅地摆手表示拒绝，边继续往前走。不过和那会儿三个人在一起时相比，他心中稍有一些不安。枕
旁边摆着一只小闹钟。他明白，那是用来计算时间的。接下来还有多少时间呢？一想到这里，平介竟一下焦躁起来。过了一会儿，拉客的男
离开了。中年女过来问平介：“客人，您要不要去一去厕所？”我今后该怎样生活下去呢？他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自己是父亲又不是父亲，是丈夫又不是丈夫，是男人又不是男人。
“客人，您这是怎么了啊？”女
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心在无情的现实面前颤抖着。
由于
到耻辱，平介的脸变得通红。他很想上去
那个女一嘴
，不过他不能那么。“因为你的上衣很厚。你一定是觉得北海
会很冷吧？”“啊，是吗？那你是被路边的大叔领过来的吧？”
“好不容易来到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不好好事受一下呢？”男
“啪”地拍了一下平介的后背。“有啊。”平介答
。下了台阶之后有一扇门，男
推开了门，正面不远
有一个售票窗
一样的东西。男对着窗向里面喊了一嗓。不一会儿，窗旁边的门开了，里面来一个发胖的中年女。她说得一
儿没错。事实上，他放在宾馆的旅行包里还有一件
衣呢。“难
您不是因为憋了好久才来这里的吗？”“啊，可是我…”
平介
了屋，后的门被关上了。年轻女站起来，来到他后，帮他脱下了外衣。偶尔有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嗯，喝了一
。”“你的观察力好
锐啊。”平介说了声“不用”摆了摆手。
大概是觉得有戏，拉客的男
贴了上来。“嗯。”“你有妻
吗？”女问。“那你
了25000日元吧？”“下一次直接来，直接
名找石楠就行了。那样的话，就只需要16000日元。”“是吗。”平介一边
着，一边琢磨着拉客男的好费为什么会达9000日元。又一个小个
男来到边，在平介耳边小声说：“给你介绍个好姑娘，你看了绝对不会后悔的。”从“爸爸”的角
中解放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啊，不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