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呢?还在斯坦尼斯拉夫学院吗?”
“您要什么?”马德莱娜生硬地问。
“啄!对不起。”罗平对女招待说“我没有看到您。我近视得很…要一杯奶茶。”
“像这样,同样的乔装改扮,我就有祖母的年纪了。”马德莱娜喃喃着“小姑娘就不存在了。”
“我无意要伤害您,亲爱的朋友。请您原谅…他们多少人?”
“您在说谁?”
“嘿,说那些和您在一起的人。我想您只能在好动刀剑的人的陪伴下才能出来的。”
“如果您再继续,我警告您:我就走啦!”
“那我会很不安的…那么您是独自一人来的了。这多危险。如果您的雇主…”
一我禁止您用这个字眼。”
“好吧。如果您的情人…”
她放下面纱,身子起来了一半。罗平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的上帝!您太容易冲动了!如果您认识的那个人闻到了这次约会的风声,他会怎么想呢?…这很简单。他会想到您是想证实自己,您是想向我证明您在这次马赛事件中是无足轻重的…”
“这是事实嘛。”
“那您为什么预先不告诉我呢?”
“可是您并不知道他掌握着我…就像他掌握着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一样。”
“是因为你们都有过某些经历,对吧?”
“是的。”
女招待把一只杯子和一把壶放在了罗平的面前。
“马德莱娜,”罗平继续平和地问“您的经历…很沉重吗?”
“是的,非常沉重。他握有证据。他可以随时让人把我逮捕。您知道他是怎么组织的就好啦!他有文件资料,有卡片,是关于所有人的。”
“您还能跟我说些什么有关他的事吗?”
“没有了。”她坚决地回了一句。
“可是,我认为他在讨好您。”
“他试着这么干,是的。”
“好,要说真话。”罗平强调着“他成功了吗?”
一种奇怪的焦躁感紧紧抓住了他的心。他非常希望她抗议。
“是的。”她说。
罗平哑口无言了。他突然感到很累,十分伤心,厌倦了被人家拖着鼻了,傻兮兮地卷进的这场伪装战斗之中的感觉。
“他非常强大。”她继续道“他总是最强大的。正是由于这一点我才来的。为的是告诉您,放弃吧,在您还来得及的时候。”
她推开自己的杯子,俯身在桌子上面。他透过面纱,看到她那浸满泪水的双眼。
“走吧…远一点。尽量地远。否则,他要报复,那将是非常可怕的。谁也救不了您。如果我能做到,昨天,我是不会迟疑的。但是他监视着我,他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是如此地残忍。要让他永远下地狱。”
她哭得窒息了,从手袋里拿出一条手绢,把它放到眼睑上按着。
“严肃地?”罗平在思索“在演戏?在这种情况下,是很有艺术水准的!”
“那么,如果我听您的话,”他说“如果我像您建议的那样逃走,那么您会怎么看待我呢?…认为我是一个卑劣者!一个胆小鬼!这是不行的,马德莱娜。为了您,我不顾一切地留下来。一个敢于挺起胸膛的男人,也许我没对您说明过,您还希望我继续下去。谁知道呢,或许我会赢呢。”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