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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英仙星座的罪行(2/4)

“哪里会!谁会扔这块石块呢?”

不让侯爵有时间表示怀疑或异议,拉乌尔继续说:“四天前,我手下的一个人,他很能又很忠心,夜里过有缺的墙,一清早就开始在这小山丘附近的废墟里翻找,而我本人从昨天清晨就到这里,一直呆到今天。”

“我们继续谈,”他说“对我讲讲她,她是怎么死的?谁杀死了这个不幸的女人?我永远忘不了这残酷的死亡事件…我至今还没有从痛苦中恢复过来…我什么都想知!”

“亲的先生,我对您说过,是英仙星座!”

安托尼娜放心了。侯爵又用问题来他,拉乌尔解说:“惨剧是怎样发生的?先生,为了达到目的,我走了一条与您走的相反的路。我是从相反方向发来考虑问题的。我作也许并没有盗贼存在的结论,这是因为一开始我就假设没有凶手存在。情况表明,如果有这个杀人犯,人们不可能不看见。凶手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40多个人的面去杀人。有人开了一枪吗?大家会听到这枪声。有人用石块砸了一下吗?大家会发现这个动作。然而一切都没看见,而且是静悄悄的。因此,应该排除人为的死亡原因,就是说,应该去寻找人为死亡之外的原因。

“您找到什么了吗?”

拉乌尔站立在他面前,好像突然看见他似的,对他说:“老兄,你有什么话说吗?你不认为我的解释是站得住脚的,而且说明了事实?没有偷窃,没有凶杀。那么,怎么样,你派不了什么用场了?法院,警察局,这都是废话?而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人,脑非常简单,为人非常和蔼可亲,避开了您陷的困境,清了错综复杂的。清况,捡到了没有人找到的来自天上的

“但我是很认真的,”拉乌尔肯定地说“我只是据毋庸置疑的事实,而不是据一些假设来阐述。每天有几百万这石块:火星、陨石、陨星、行星的碎片,以骇人听闻的速度穿过大气层,燃烧着落到地上。每天产生几吨几吨这样的碎石,人们可以捡到几百万块各形状、大小不一的石。其中有一块由于可怕的、但是可能的、并已被确认的偶然,击中了一个人,导致了死亡,愚蠢的、有时也是难以理解的死亡。然而…”

侯爵恳求他说:“我请求您,我们不要开玩笑。”

“为什么不是呢?”

拉乌尔示了一个桃大小、浑圆的小球,但细看表面很糙,凹凸不平。它原有的棱角可能在穿过大气层时燃烧熔解掉了,现在它的表面有一层闪闪发光、类似釉的黑质。

“此外,此案由法院了结已经15年了,不可能对它行重新审理。戈尔雷先生能够注意到某些巧合并发现您在其中起了一定的作用,这多少还值得赞许。不过他只有瓦勒泰克斯给他的骗人证据,而永远不会有其他的证据。因此他将不敢再提这件可怜的意外事件了,戈尔雷先生,是不是这样?”

他问这问那,好像拉乌尔手里掌握了一切事情的真相,真相如同一块罩布下的一件品,可以随意把它揭开。

“而且,我有一个不可辩驳的证据,它不仅是一个逻辑的、推理的证据,也是一个科学的证据。昨天,我把这块石送到维希的一家化学和生实验室去。他们在贴石块发亮的外层上找到了人组织的碳化碎屑…是的,一些从一个活人下来的肤、肌和细胞的残屑,在和燃烧着的抛时,它们都碳化了,都牢牢地粘附在抛上,岁月也无法使其消失。这些标本现由化学专家保存着,它们将成为一个可以说是官方报告的内容。它将被转给您,代尔勒蒙先生,以及戈尔雷先生,如果他对此兴趣的话。”

“是的,怕戈尔雷,您该离开!”

“因此…?”

停顿了一下,拉乌尔更明确地说下去。

他温和地回答:“您使我很兴。只要我还没说我所知的一切,也就是戈尔雷非常想知的一切,就没有任何危险。”

他们来到了靠近伊丽莎白死亡的小山丘再上面那个土台上。从那里可以看到整个城堡、园和主钟楼。

“是意外的,因此是偶然的结果。偶然的表现是无限的,可以有最不寻常、最特殊的形式。我不久前参与了一桩奇案:有一个人的声誉和财产取决于藏在一座极而且又没有楼梯的塔上的一份文件。有一天早晨,此人发现有一条很长的绳两端悬挂在塔的两边。我可以确定这来自一只气球,气球上的乘客在前一天晚上为了减少气球的载负便把某些材扔掉了。偶然掉下来的绳正巧成为一极其方便的攀登工①。当然是奇迹,众多的巧合使自然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奇迹。”

“然而,这一年到都会产生的抛的骤雨,在某些固定时期更频繁,更密集。最著名的是发生在八月份,确切地说是从9日至14日,其来源于英仙星座。从而有了八月星群这个名字,用来称呼这类星雨。”

“因此,伊丽莎白-奥尔楠的死亡是由一极其频繁的理现象引起的,当然这致死的后果也属罕见。我的脑海里现了这一假设是在瓦勒泰克斯指控牧羊人加西乌用弹弓石块以后。我想加西乌当时不可能在这里,但有一块石块能打中伊丽莎白-奥尔楠,这甚至是她死亡唯一可以接受的解释。”

些宝石项链,并把它们包起来。当完这些事后,代尔勒蒙侯爵把拉乌尔拉向废墟。

站在拉乌尔旁的安托尼娜低声说:“我很为义父兴,谢谢您,但我很怕…”

①请参阅勒朗幽默侦探小说《内特侦探事务所》中“奇迹偶现”一节。

“是的。”

“一块从天上抛下来的石块吗?”侯爵不无讽刺地说。

侯爵问:“那么死亡是意外的吗?”

“你害怕?”

他几乎都没停下来,继续说:“这个抛,我相信当年作初次调查的侦探们也是看见的,只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他们寻找的是枪弹或是人造的什么弹。我认为它在这里就是现实的无可争议的证据。首先,发生惨剧的日:8月13日是地球上遭受八月星群陨石雨期中的一天。8月13日这个日是在我脑里最初明白的问题之一。

拉乌尔向戈尔雷先生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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