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一点需要明确,或者需要作出一个决定。”
他坐在她身边。
“好吧,喏,现在我们获得了天主宝石,也就是说一笔真正的财宝,我们该怎么处理它呢?”
韦萝妮克浑身一抖。
“噢!这个问题不是问题。我根本不要这个来自萨莱克的东西,也不要来自隐修院的任何东西。我们将靠劳动为生。”
“可是隐修院是属于您的。”
“不,不,韦萝妮克-戴日蒙已经不存在了,隐修院不再属于任何人。把那些东西都拍卖掉!我不要过去的东西。”
“您怎么生活呢?”
“还跟我过去一样,靠劳动。我相信弗朗索瓦会赞同我的,是吗,孩子?”
接着,她又本能地转向斯特凡,好像他也有权发表意见,她补充说:
“您也同意我的意见,是吗,朋友?”
“完全同意,”他说。
她接着又说:
“此外,即使我不怀疑我父亲对我的深厚感情,可是我没有任何凭据了解他对我的遗愿。”
“也许我这儿有这些凭据,”堂路易说。
“怎么?”
“我和帕特里斯曾回过萨莱克,在马格诺克房间的写字台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封好的信封,没有写地址,我们把它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张两万法郎的债券,并在一张纸上写着:
我死以后,马格诺克将把这张债券交给斯特凡-马鲁,我把我的外孙弗朗索瓦托付给他,待弗朗索瓦长到十八岁的时候,这张债券就属于他自己了。此外,我相信,他将尽力去找到自己的母亲,让她为我的亡魂祈祷。我为他们母子祝福。
“这是债券,”堂路易说“…这是信,信的日期是今年四月。”
韦萝妮克愣住了。她望着堂路易,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这大概都是这个怪人编造出来的故事,以便维持他们母子的生活需要。念头一闪而过。不管怎样,戴日蒙先生的举动是很自然的事情,预计到他死后,外孙会遇到很多困难,他关怀外孙是正当的。她轻声地说:
“我没有权利拒绝…”
“您当然无权拒绝,”堂路易大声说“这件事与您无关,是您父亲直接给弗朗索瓦和斯特凡的。因此,我们对这个问题意见是一致的。剩下来天主宝石的问题,我现在重新把它提出来。我们拿它怎么办呢?它究竟属于谁?”
“属于您,”韦萝妮克明确地说。
“属于我?”
“是的,是您发现的,应当属于您;又是您认识了它的全部价值,应当属于您。”
堂路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