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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逝去的那些人(2/2)

一时半会睡不着了,伊看着黑暗中的寝室,想起了柳希言。想起了柳希言自杀时的心情---在同样不开灯的寝室里,柳希言默默的哭泣着---她的朋友,她的人,统统都背叛了她,让她从神都备受折磨。她的朋友,从什么时候开始背叛自己,她不知。她的人,有没有真正过自己,她也不知。她只是个傻瓜,盲目地相信着边的人。只有到了,结局,才发现,原来她过去的快乐、幸福全都是用谎言堆砌而成的。她,憎恨他们。她,要报复他们。她,要诅咒他们。---可是,她,找不到全而退的报复方法---最后,当岑小艾看到自己吊在了灯上的样的时候---终于,灵魂得到了一丝的宽。让他们内疚,内疚到死,死了还有内疚。这,是柳希言的报复方式!此时此刻,并不是只有伊一个人在想像柳希言临死前的心情。这个人,痛苦、愤怒、仇恨---痛苦没有平复、仇恨还要继续、愤怒没有停止---为什么恨可以变得那么刻、那么尖锐?

泪,萧钥妈妈的泪,萧钥弟弟的泪,雅婷、幼还有江一帆的,每个人都在泪,伊也在泪,她的泪在心里---回想起不久前,伊最后来到爸爸、妈妈的墓前,她说了很多话---山里的风很大,了伊发。爸爸妈妈的豪华墓碑,上面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男人、女人笑得慈祥。伊主要是盯着爸爸的照片:“我真的很兴,你先死了。如果,你不死,我还要想办法摆脱你。总算,到最后,你肯放过我了。”伊残酷地说:“我不恨你了,还要谢你。谢你死了之后留给我的一切财富。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她也想对妈妈说些什么,但是始终不知该说些什么!妈妈在11年前就过世了,之后的10年里伊的命运,她不知。她看不到,听不到更帮不到!最后,伊还是和爸爸说:“我要走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你,也将是最后一次。从此,我会忘记,彻底地忘记,永远不要再想起!”---

---她从厨房拿一把菜刀,她悄悄走他的房间---他睡得很熟,她举起菜刀,一步一步近床边---平时,这把菜刀只用来切菜,今天它要完成一项壮举---它要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的脖砍断---金属的光泽反在她的脸上,使她显得特别的苍白,她的睛被刺痛了---她回到厨房,把菜刀放回原---她来到浴室,在黑暗中---她打开,她放满一浴缸的---她把自己沉中---温,让她觉得很舒服,她闭上睛---难以呼鼻中甚至是大脑里都充满着---“人,早晚总有一天都会死的。早一和晚一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伊,你甘心就这样死掉吗?---猛然间,伊张开了睛,了一气。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这仅仅只是个梦吗?半夜,寝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在睡眠中。伊坐起来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想起?为什么不肯忘记?”一个声音在伊的脑海里回响:“因为他是鬼,他不肯让你忘记他,他要你永远记住他。”又一个声音发邪恶的笑声。“不,我会忘记的,我一定会忘记的。因为你本不值得让我记得!”伊定的告诉自己。

葬礼结束后,当大家都要离开时,却看到一个人站在人群之中,这个男人在看着江一帆。当江一帆看到他时,有吃惊。然后,那个人走了过来,伊站在江一帆的边。“你也来了?”男人问。江一帆然后,不自然的笑了笑:“王队长,你怎么也来了?”“王队长?”伊不解地问。“伊,他是刑警队的王队长。理萧钥那件案的。”江一帆介绍:“王队长,她是萧钥的好朋友,伊。”“我知,我的队友周宇告诉我了,伊也是你的朋友,她为你作过证。”王队长冲伊

我就相信他不是凶手!可是,他敢来吗?”幼转了转,侧过问旁边的伊:“你说呢?伊?”“我想他应该会来的。”伊轻松地说:“因为,他不是凶手啊!”“是吗?”雅婷和幼都用不相信的语气反问伊,伊耸耸肩,吃起了一块排骨。

星期六早晨,伊、赵雅婷、王幼都穿着朴素的衣服,准备去新月市殡仪馆。还没有离开寝室,却有人在敲门。雅婷去开门,看到门外来客时瞬间,愣住了。“我想你们应该还没有走吧!”是江一帆的声音,伊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们准备发了。”

压抑的一间房,压抑的四面墙,压抑的一群人,压抑的悲伤,压抑的葬礼。墙上挂着萧钥的一张甜笑容的照片---从不同地方来的人们聚集在了一起,一年级的新生总是比较好奇,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富家女,依旧有着烈的好奇心。可以和同龄人一起过着集生活也是很不错的。303寝室里,柳希言和岑小艾是最最兴、最最兴奋的。“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在同一间寝室。”小艾叽叽喳喳地说。“是啊,是啊!”希言也兴奋得满脸放光:“仔细想想,我们从小学开始,中学一直都是同班同学。没想到,上大学又在一起了。我觉得我们可能一辈都要在一起了。”“怎么啦?和我在一起不兴吗?”小艾嘟嘟囔囔地说。“当然不是,我真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另一,赵雅婷和王幼也谈得火“你也是中文系的?”雅婷问,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嗯,”幼也一样欣喜:“真好,我们既是同系又是同寝。”---至于伊,她默默的整理自己的东西,毫无兴奋之。对伊来说,她只是找到了一个离开的办法,为有一天永远消失好准备而已。“这是你的东西吗?”一个动听的女声,伊回过去看到一个面目清秀、长发飘飘的女孩。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粉红的发夹。伊看了看后说:“不是我的,我从不东西的。而且,我讨厌粉红。”女孩听到伊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的退却,反而笑了起来:“其实,我也不喜粉红。所以,这没有品位的东西要扔掉。”伊倒是有吃惊:“这东西是你的?”女孩笑得更了:“我没有说它是我的或者不是我的。嗯,不过你猜对了。它是我的。是我弟弟送的,他今年才五岁。”---用这方式和伊搭话的就是萧钥,一个古灵怪的女生。“你好,我叫萧钥。”“我是伊。”伊还是很冷漠,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关心似的。---一看到萧钥照片上那么灿烂的笑颜,伊就觉得心好痛。她看了看边的雅婷、幼,她们已经悄悄地落下了泪。再看看江一帆,他的眶也已经发红。这样的情景让伊不得不想起不久前爸爸的葬礼。在爸爸的葬礼上,人们都是假装着悲伤。今天,在年轻的萧钥的葬礼上又有多少人是真的难过呢?刚才,伊看到萧钥的母亲,一个的女人。她虽然悲伤,但没有崩溃。还有萧钥的父亲,他面无表情,伊可以觉到他的冷漠。萧钥的父亲边还有一个妖艳的女人,女人还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女人心不在焉的,小男孩倒是哭丧着脸。那个女人是萧钥的继母,小男孩是萧钥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看着他们,伊心想:可怜的萧钥,原来你也生活得那么不容易。生活在破碎的家里到底有多么的艰难!伊之前并不知萧钥的的家情况,只知她有一个弟弟,她非常的疼她的弟弟。破碎的家是萧钥心底的秘密,就像伊也有秘密。

三个女生、一个男生走在校园里,谁都没有说话,也许沉默最好吧。走校门,江一帆拦了一辆租车,告诉司机他们要去哪里。接着,继续沉默---司机觉得他拉了一车死尸去殡仪馆似的,而他们的目的地的确是殡仪馆这个鬼地方。想着想着,司机起了一疙瘩。赶快打开了收音机,耳边传来优的音乐声,总算让车厢里有了些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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