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利于她可怜的儿子,她是在为恶魔做祈祷!
“弗朗索瓦死了,”她反复念叨着“是沃尔斯基杀死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沃尔斯基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走了进来,步子有点踉跄。
“非常抱歉,亲爱的夫人,我想沃尔斯基一定睡着了。这是您爸爸的过错,韦萝妮克!他在酒窖里藏着一瓶该死的苏密尔酒,孔拉和奥托两人找到了,把我弄得醉醺醺的。别哭了,我们要把时间挽回来…而且一定得在半夜解决。那么…”
他靠近了一些,大声说:
“怎么!这个混蛋沃尔斯基把您捆在这儿?这个沃尔斯基多野蛮!您这样多不舒服!天哪,您脸色这么苍白!喂!您说话呀,您没有死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抓住韦萝妮克的手,韦萝妮克拼命地挣开。
“好啊!您还是憎恨这个微不足道的沃尔斯基。那好,会有办法的,您是要顽抗到底,韦萝妮克。”
他注意地听着。
“什么?谁叫我?是你吗,奥托?上来吧。那么奥托,有什么事吗?我睡着了,你知道。该死的苏密尔酒…”
奥托是他的一个同伙,跑了进来。他就是那个大腹便便的家伙。
“有什么新情况吗?”他问道“是的,我在岛上看见一个人。”
沃尔斯基开始笑起来:
“你也醉了,奥托…这该死的苏密尔酒…”
“我没有醉…我看见…孔拉也看见了。”
“噢!噢!”沃尔斯基神情严肃地说“是孔拉和你一起-!那么你们看见什么了呢?”
“一个白色人影,看见我们走过去,就躲起来了。”
“在哪儿?”
“在村子和荒原之间的一个小栗树林子里。”
“在岛的那边吗?”
“是的。”
“很好,我们当心一点就是。”
“怎么当心?他们可能有好些人…”
“他们有十个人也成不了气候,孔拉在哪里?”
“他在我们新修的天桥附近。他守在那儿。”
“孔拉是个机灵人。原来的桥被烧掉,把我们隔在岛的那边,这个天桥若是再被烧掉,会造成同样的障碍。韦萝妮克,我想一定是来人救您了…您所期盼的奇迹…希望的救助…可是太晚了,美人儿。”
他解开窗框上的绳子,把她抱到沙发上,把嘴里塞的东西取出来。
“睡吧,闺女,您尽情地休息吧。到哥尔戈达山的路还只走了一半,上山的路很难走。”
他开着玩笑走开了。韦萝妮克听见他同两个叫奥托和孔拉的人说话,知道这两个人是配角,对这事一无所知。
“您虐待的这个坏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奥托问。
“这与你无关。”
“可是,我和孔拉总该知道点情况嘛。”
“为什么,天哪?”
“为了了解情况。”
“你和孔拉,是两个白痴,”沃尔斯基答道“我在把你们带出来,并让你们给我当差的时候,已将我的计划尽可能地告诉你们了。你们接受了我的条件。你们应该而且必须跟我干到底…”
“否则呢?”
“否则的话,留神后果!我不喜欢耍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