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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寻觅古书(2/5)

“可是,脱莱,你的最终看法是什么呢?”

我不会把找到的一个小小的结果告诉报社。你的愿望即将实现,小心谨慎非常重要。

他返回朋友家,跟朋友一起度过了白天剩余的时间。晚上,他坐上去布列塔尼的快车。六钟,他在维里纳小站下了车,在茂密的林里,步行了四公里,远远望见地上有座狭长的城堡,这座建筑的风格,有文艺复兴时期和路易-菲利普时期的双重特有四个角楼,吊桥长满长藤,气势雄伟。

地方志上记载着这样的材料:

我查阅了《城堡年鉴》。在恩郊区,有一位叫维立那的男爵,他可能就是侯爵的后人?昨天,我给男爵试着寄去一封信,向他打听,有没有收藏着一本封面上写有剑峰两字的旧书。下我正等他回信。

这个发现很重要。他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短文,讲明了原因,希望了解拉培力或其后代的情况。

“我从已去世的财政总监夏米雅耳大臣的朋友,德克坦先生那里了解到,一天,国王得知拉培力先生被谋杀,上的珍贵首饰让人劫走,连忙坐上一辆豪华的四发了。看样他非常震惊,连声说:‘全完啦,…全完啦,…’第二年,拉培力的儿及其嫁给威立那侯爵的女儿,一起被遣送回老家普罗旺斯和布列塔尼。由此断定,其中必有缘故。”

“我的看法是,应该在报纸上大作文章,让人们了解,我们打算找到一本《剑峰志》著作,可能会有人从图书馆库房的某个地方把它找到。”

有人当场拟好了寻书启事。没等它造成影响,脱莱已经行动了。

“为什么?”

他开始寻找细小的线索。谋杀的地是亚戎郊区,时间则是卫队长到该城去的那天。是的,两百年前的事,要想把偷盗的过程清是不可能的。可是,某些犯罪的遗迹,最终还留传在当地人记着的传说里。

我收到一份来电,事情有望。我先走了,准备在恩留宿。你可以坐夜班车,不用在恩下车,直接去维立那小站下车吧。你到4公里之外的城堡去,我们在那里见面。

致以敬礼

廷卫队长收藏了那个密件,他曾在曾孙的日记上作了记录,以后就没下文了,谜底最终还是没有披。为什么没有披?是因为他抵不住这诱惑,打算使用这个密件。据就是从他上找到珍贵的钻石,而且他被杀害。毫无疑问,钻石是从王家宝库中偷来的。这无人知晓的宝库,就是空剑峰的秘密所在。亚森-罗平曾向我暗示过,他没撒谎。”

他放声大笑。

脱莱是这样想的,也这样了。上午,有两位记者来找他,跟他谈了一通神乎其神的看法和打算。

下午,他很快来到伏尔泰河滨路17号希庞家。不想,希庞正好去了,怕他会来,留下张便条。脱莱打开便条:

脱莱访问了几个这类学者,其中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公证人,陪他一起到查索引、找资料、翻阅监狱登记簿,以及古代国家大法官、法堂和教会区的档案。可惜其中没有一提到过十七世纪曾有一个卫队长被人谋杀。

他顽努力地工作,终于找到了两个相近的名字:路易十四时代的拉培力和恐怖时期的拉卜利。

脱莱向城堡走去,心里有发慌。真会达到目的吗?谜底真在城堡里面吗?

先生:

那本,并没烧毁。”

他没有气馁,仍在黎寻找,希望在那里找到什么。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他又换了个思路。能否找到卫队长的姓名?他的孙曾经逃亡国外,曾孙在国家军队中当过兵,为拿破仑过事,参加过法兰西战役,后被派去看守坦普尔监狱,那里关押着王室成员。

先生,请看,人们可以从文中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能发现这两起案件有着直接的关联。对于路易十四的焦虑,在此境遇下的行为,我不能断然判定。但是,从另外一看,拉培力有个儿,大概就是拉卜利军官的祖父。他还有个女儿,可以假想一下,拉培力保存下来的那些书传到了他女儿手里,而这些书里面或许会有卫队长从炉中劫取的那本?

“没有相反的证据呀。”

想到这儿,脱莱信心十足,轻松地动门铃。

又是那位在报纸上发表过秘密小册事件的希庞先生,铭文学和纯文学学院院士,向他作了回答。来信内容概略如下:

又及:

某某天,有个外来的学者;某某天,有个民俗文化研究者;某某天,有个收集民间故事的学者,在某篇文章上,在某次都市院士的报告会上,发表了各自演讲的主题。

脱莱没有说话。他缓缓地合起睛,似乎在集中和确定思想。他接着说

他有担心。下的发现,似乎来得太容易了。他琢磨着,假如希庞是对手的一张牌,自己会不会又掉亚森-罗平谋布下的陷阱。

我应该补充一伏尔泰所讲的,夏米雅耳先生是经办神秘铁面人案件的最后一位大臣。因此,对这可以毋庸置疑。

我对此事兴趣大,在此与你讨论这些情况。有空时,迎光临茅舍。

“噢,太可笑了。人们几乎把亚森-罗平当成瞻远瞩、无法对抗的超人了,在他面前,只得甘拜下风。胡说!亚森-罗平也受过骗,也受到过形势的左右,也过差错,他把密码丢了,不就是很好的说明吗?因此我才跟他上手。下发生的事都与此有关。说到底,他拚命,都是为了弥补他所犯的错误。”

我抄录了一段伏尔泰的文章,摘自他的手稿《路易十四年代》第25篇《王家轶事及风情》文中有卫队长被杀,发现他的衣袋里有钻石的一段记载。

“您找谁?”佣人来问

安排,令他特别兴,他可以和希庞同时抵达城堡。但他担忧此人经验不足,可别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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